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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?彩虹掉下山谷不见踪影了!”劲云寨的三寨主梁宽乍听之下,不禁大惊失色。
“没错,我亲眼看见她被一个小姑娘给逼下悬崖的。”路维阳咬着牙道,愤恨的口气已将他心底的那股恨意表露无遣。
“小姑娘?”
梁宽不仅纳闷而且震惊!一个小姑娘为何要置人于死地?而且还是置同样也是小姑娘的彩虹于死地!
“虽然当时大雨滂泪,我和她之间又有些距离,但是,我看得很清楚,对方是个十七、八岁的小女孩。不过,由她那身价值不菲的装来看来,她应该不是平民百姓。”路维阳断言道。
“不是平民?少寨主,你那么肯定吗?”
“我当然肯定,她不仅衣着华丽、长相娇贵,就连她座下的那匹马也绝非普通人家买得起的白年马。那种迷你马虽然跑不快,但也同样和它的主人一般骄气,以它的价值,足够让平民百姓买下整座庄园了。”
路维阳刚毅的脸庞掠过一丝愤慨,然而他自己却浑然未觉。
他向来就厌恶那种王孙贵族,因为他们往往不把百姓当人看,只重于争夺本身的利益,在他的眼里,那些人渣简直就是拿国家的粮烟造就自己的前途。
像今天他遇见的女孩,不就是活生生的一个例子。
“你认为她会是谁?打哪来的?”
“我曾调查过,从咱们山谷往南而行,可直达是宫的后山,我想那个小姑娘可能就是京里人人闻之丧胆的宁羽格格。”
此刻的路维阳已深陷在报仇雪恨之中,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恨意已让他不带任何人气。
“宁羽格格?就是那个闹得整个京城沸沸扬扬,传出其个性跋扈不讲理,把下人当畜生戏耍,完全泯灭人性的宁羽格格?”梁宽对她的罪状倒背如流。
在他身旁的路维阳却愈听愈气愤,那无人气的幽暗眼神中,瞬间进出强烈的骇人火花。
原来他听到的传闻并不假,这个该杀的宁羽格格居然早已恶贯满盈!他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,她当真会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得听命于她,都得为她而死、都得因她的喜怒哀乐而丧命,哼!
“想不到二叔对她的恶名早已了若指掌。”路维阳冷冷地一笑,不屑地问道。
“当然了,京里谁不知道宁羽格格有多可怕,在她眼底,奴才的命、下人的命。平民的命全都不是命。据说宁羽格格的命令是谁也不准违逆的。”
梁宽一听他这么说,立刻将他所知道的事情全都搬上了台面。
在路维阳冷冽又晦暗难测的双眸中,掠过一道冰寒蚀骨的光束,他冷酷地撇撇唇,“梁二叔,你看我该怎么抓她?紫禁城中大内高手云集,况且我们对宫中的路径又不熟悉,那么大的后宫,要抓个人还真不容易。”
梁宽愣了一下才反问:“你说什么?你打算把她逮回寨里?”他的声调略微场升,脸上的表情更是错综复杂。
路维阳阴沉地笑了笑,狂捐的锐眸逼出一道冷光,直视向塞外通往紫禁城的方向,“没错,我是打算把她抓回寨里,用尽一切方法折磨她,非让她生不如死,让她尝尽被人踩在脚底下,叫天天不应、叫地地不灵的滋味。”
梁宽的心跳声顿时为之错乱,他连忙开口道:“这主意绝不成,你若抓了皇上最宠溺的小格格,那可是滔天大罪啊!就算到时拿我们寨里几百个兄弟的脑袋来换都换不了。”
“既然我要将她逮到手,就没有打算要自己这个脑袋了。只要能为彩虹报仇,我可以赌上整个山寨。”
路维阳严峻的脸上露出一抹邪意,眼底更有着狂猛的风暴,似乎在那里面藏着一道毁天灭地的巨浪在里头翻搅。
“不可以啊!这个劲云塞可是由你父亲辛辛苦苦打下来的,你怎能让它说毁就毁?”梁宽极力劝阻他,心知若是一旦和皇室对立,就等于将自己送上断头台。
就当是彩虹的命薄吧!没这个福分嫁给维阳,他又何苦将整个山寨赔上呢?梁宽暗忖。
路维阳嘴角嘲讽地扭曲着,“只要逮住她,让我宣泄一场,不管有多少危险,我都要教她尝尝敢动我路维阳的人的下场有多惨!”
“好!那我就帮你去打听宁羽格格何时出宫,这样我们才有办法拿下她,唉!只希望大哥回来后别骂死我才好。”
梁宽摇摇头,见他心意已决,也只有和他站在同一条阵线上了。
“梁大叔回来,那女人我已搞定,绝不干你的事。一切就有劳二叔了。”
宁羽格格由百花谷回来后,就变得郁郁寡欢,与她平日玩劣的模样可说是差别甚大,让人大惑不解。
“格格,这几天你什么东西也不吃,这样身子怎么撑得住啊?”巧儿试探性地问道。不过,她问得战战兢兢,深怕哪句话又惹恼了宁羽格格。